一、诗经 东方未明的前八句描绘了一种怎样的情景?
《东方未明》描写公室服役的紧急与繁忙,表达了当事人的怨怒。其中“颠倒衣裳”,暗中摸索穿错衣裳的细节短现了催逼的紧张和狼狈的情景。
二、诗经国风第八篇
《诗经》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诗歌总集,相传是尹吉甫采集、孔子编订。孔子在编纂过程中,将《国风 周南》放在了最前面,其中第八篇是《芣苢》。它描绘了当时人们采芣苢(即车前草)时所唱的歌谣。这是一曲劳动的欢歌,全诗三章,每章四句。原诗为:
芣苢
采采芣苢,薄言采之。
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
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袺之。
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三、《东方未明》这首诗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倾向?
《东方未明》是周代在齐国京都地区(今山东省淄博市临淄)广为流传的一首民歌,它描写了在奴隶主的残酷剥削和压榨下,奴隶们被强迫服苦役的痛苦生活,揭露了当时社会的阶级矛盾和统治阶级的残暴,诉说了奴隶们受压榨的痛苦,反映了奴隶阶级的怨恨和反抗心声。
四、求诗经中比较有意境有感觉的几首,我想背一背,多多益善
下面几首都是我觉得比较好的篇目及句子,你可以看看。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诗经·国风·周南·桃夭》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脸如蝤麒,齿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诗经·国风·卫风·硕人》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诗经·国风·王风·黍离》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诗经·小雅·采薇》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诗经·国风·郑风·子衿》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诗经·大雅·荡》
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诗经·周南·卷耳》
五、鸡既鸣矣,朝既盈矣。匪鸡则鸣,苍蝇之声。东方明矣,朝既昌矣。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的意思
“公鸡喔喔已叫啦,上朝官员已到啦。”
“这又不是公鸡叫,是那苍蝇嗡嗡闹。”
“东方曚曚已亮啦,官员已满朝堂啦。”
“这又不是东方亮,是那明月有光芒。”
“虫子飞来响嗡嗡,乐意与你温好梦。”
“上朝官员快散啦,你我岂不让人恨!”
①朝:朝堂。一说早集。
②匪:同非。
③昌:盛也。意味人多。
④薨薨(hōnɡ 轰):飞虫的振翅声。
⑤甘:愿。
⑥会:会朝,上朝。且:将。
⑦无庶:同庶无。庶,幸,希望。予子憎:恨我、你,代词宾语前置。
【赏析】
本诗的主题,《毛诗序》以为是“思贤妃”,说:“(齐)哀公荒淫怠慢,故陈贤妃贞女夙夜警戒相成之道焉。”宋朱熹《诗集传》则以为是直接赞美贤妃,谓其“言古之贤妃御于君所,至于将旦之时,必告君曰:鸡既鸣矣,会朝之臣既已盈矣,欲令君早起而视朝也”,“故诗人叙其事而美之也”。而宋严粲《诗缉》以为是“刺荒淫”,清崔述《读风偶识》以为是“美勤政”,清方玉润《诗经原始》以为是“贤妇警夫早朝”。本文则认为此诗只是表现一对贵族夫妇私生活的情趣。全诗以夫妇间对话展开,构思新颖,在《诗经》中是别开生面的。姚际恒说:“愚谓此诗妙处须于句外求之。”(《诗经通论》)本来这对夫妇的对话是非常质朴显露的,谈不上有什么诗味妙语,只因为有的类似傻话、疯话,叫人会心发笑,包含着“无理见趣”之妙。古制,国君鸡鸣即起视朝,卿大夫则提前入朝侍君,《左传·宣公二年》载赵盾“盛服将朝,尚早,坐而假寐”即是。本诗开头写妻子提醒丈夫“鸡既鸣矣,朝既盈矣”,丈夫回答“匪鸡则鸣,苍蝇之声”。想来鸡啼、苍蝇飞鸣古今不会大变,如非听觉失灵,何至二者不分!从下面二、三章妻子所云“东方明矣”、“会且归矣”,可知当是鸡鸣无疑。而丈夫把“鸡鸣”说成“苍蝇之声”,是违背生活常识的,当然“无理”。但如果我们换一角度理解,看作是丈夫梦中被妻子唤醒,听见妻子以“鸡鸣”相催促,便故意逗弄妻子说:不是鸡叫,是苍蝇声音,表现了他们夫妇间的生活情趣,不是别有滋味吗?“反常”而合乎夫妇情感生活之“道”,这正是姚氏所指出的妙在句外。下两章时间由鸡鸣至天亮,官员由已上朝至快散朝,丈夫愈拖延愈懒起,故意把天明说成“月光”,贪恋衾枕,缠绵难舍,竟还想与妻子同入梦乡,而妻子则愈催愈紧,最后一句“无庶予子憎”已微有嗔意。表现夫妇私生活,可谓“真情实境,写来活现”(姚际恒《诗经通论》)。今人钱钟书《管锥编》赞赏此诗“作男女对答之词”而“饶情致”,并说:“莎士比亚剧中写情人欢会,女曰:‘天尚未明;此夜莺啼,非云雀鸣也。’男曰:‘云雀报曙,东方云开透日矣。’女曰:‘此非晨光,乃流星耳。’可以比勘。”这可作为中西比较文学的一段佳话。
本诗句式以四言为主,杂以五言,句式错综,接近散文化。押韵亦有其特点,头两章四句皆用韵,而首句与次句韵脚同在第三字,而末尾是语助词“矣”,也算韵,王力先生称这为“富韵”。另外第一、二章首句与第三句韵脚同字。第三章则是第一、二、四句押韵,也可见本诗用韵富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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