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米可以组成什么字
1、一加上米可以组成“来”字。
释义:来,本意是指小麦,《诗经·周颂·思文》:“贻我来牟,帝命率育。”假借为由另一方面到这一方面,与“往”、“去”相对,又引申为表示“从过去到现在”、“现在以后,未到的时间”之意等等。
2、其他字谜:
口加上米可以组成“咪”字。
目加上米可以组成“眯”字。
鹿加上米可以组成“麋”字。
女加上米可以组成“娄”字。
尸加上米可以组成“屎”字。
麻加上米可以组成“糜”字。
二、求诗经含“文”字或其他同“文”谐音的字的诗句
哭李商隐 (其二)
崔珏(音jue决)
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
鸟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凤不来。
良马足因无主踠,旧交心为绝弦哀。
九泉莫叹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台。
《文章之气韵》
腹内藏锦绣,
耿耿述丹青.
文章含金玉,
掷地皆有声.
意念相锻鍊,
慷慨吐胸襟.
激发多酣畅,
气韵竟天成
《诗经·周颂·思文》
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立我烝民,莫匪尔极。
贻我来牟,帝命率育。无此将尔界,陈常于时夏。
《诗经·大雅·大明》
大邦有子,伣天之妹,文定厥详,亲迎于渭。
造舟为梁,不显其光。
有命自天,命此文王,于周于京。
缵女维莘,长子维行,笃生武王。
三、求《诗广传》的白话文翻译。
肉食和谷物混合着吃,未受王化的地方还有不事耕种和不用火的。
帝赠给粮食,达到“丰饱”,“性情”随之发生变化,才逐步由禽兽而人类。....放弃农业和用火,人类又会倒退到禽兽群中。
唐刚刚有些稳定,积习未改,又怎么能说人民本来就是这样的呢?人伦分明,礼节已定,法律公正之后,人们也愿意过安定祥和的日子了,这样得以表现出来的性情,本来就不是唐虞之世时那些还与禽兽一样的人能比的了。
《尚书》:“暨稷播,奏庶艰食鲜食”,
《诗经.周颂.思文》:“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立我烝民,莫匪尔极。贻我来牟,帝命率育。无此疆尔界,陈常于时夏”
《易》曰:“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
四、《诗经·周颂·思文》:后稷之德
《诗经·周颂·思文》:后稷之德
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立我烝民,莫匪尔极。贻我来牟,帝命率育。无此疆尔界,陈常于时夏。
《国语·周语》记载:“自后稷始基,十五王而文始平之”,也就是说,由文王向上追溯,十五代才能追溯到后稷。即便如此,后稷对于周人政权的奠基作用是十分显赫的。开玩笑讲,如果不是认真做过研究的话,能记得自己爷爷以上先祖名号的现代人寥寥无几。
由此及彼,今人记住自己爷爷以上先祖名号者寥寥无几,后稷对于当时的周人而言,也应当只是一个符号与传说。甚至是周人建国发达后,寻根溯源、牵强附会的产物。
正因为如此,后稷不仅仅是周人的后稷,更是天下人的后稷。不仅仅是两三千年前周人的后稷,更是今人的后稷。后稷之德,作为华夏子孙,值得我们认真予以研究。然而,想要研究后稷的具体功德,无非三种途径。一是考古发现,目前没有具体的材料;二是神话传说——多少有些难辨真伪;三是文字史料。从这个角度讲,这首《诗经·周颂·思文》实在是一则难得的史料。
《尚书·虞书》记载:“禹为司空治水,弃后稷司稼穑”。《国语》中记载祭公谋父谏穆王伐戎时,有“昔我先世后稷,以服事虞夏。及夏之衰也,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窜于戎翟之间,不敢怠业,时序其德,纂修其绪,修其训典;朝夕恪勤,守以惇笃,奉以忠信,奕世戴德,不忝前人”。
两则史料,都提到了夏之时,弃用后稷,不再让他做司稼穑之官。特别是《国语》,借祭公谋父之口,声情并茂地讲了一个有为青年失业后不失壮志,坚持逆袭的故事。后稷之德,基本上包含在这个故事之中。
回过头来,我们再来看《诗经·周颂·思文》,全诗共八句,作为当时周人认定的先祖,他们当然可以说出“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的溢美之词。客观来讲,没有后稷当年的坚忍,也就没有太王的迁岐山,更没有后来的文王经营与武王伐纣,也就没有周家天下。正因为如此,每每念及后稷的坚忍文德,他们都会觉得,那美德是与日月同辉的,是可以配得上天帝的厚爱的。
“立我烝民,莫匪尔极”中的“立我烝民”隐约与《尚书·益稷》中的“烝民乃粒”相呼应,历代大家对这句话有各种各样的发挥。民间有“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的俗语,也有“但凭粒米长精神”的说法。后稷之德,恰在于他不几个人得失,长期潜心于粮食安全与生产研究,使得后人有粒米可以果腹,仅这一功绩,便“莫匪尔极”了。毕竟,吃饭问题,对那时的人们而言,绝对是天大的问题。
“贻我来牟,帝命率育。无此疆尔界,陈常于时夏”中,最难求确义的便是这个“夏”字了。“来牟”指的是当时因后稷而普遍推广种植的小麦、大麦等农作物,这些农作物的成功种植,解决了吃饭问题。天帝让这些农作物的种植在四方推广,完全打破了彼此之间的疆域限制,这些农作物的种植技术遍布于天下。这个“夏”,有人将之解读为“大”,也有人将之解读为“华夏”,不知道当时的周人有没有夏朝的概念,从时间维度看过去,解为夏朝天下也无可厚非。
史料自有史料的局限性,创作这首《诗经·周颂·思文》的诗人,不一定会有夏、商、周的概念,也不一定能够意识到未来会有一个绵延了几千年的“华夏”民族存在。在他们心目中,恐怕只有一个地无分南北,人不分东西的“大”的概念存在。反过来讲,今人读史料,也自有今人的局限,我们再也无法将诗人揪出来问他——这个“夏”究竟是个什么东东!
后稷之德,大概全在这个语焉不详的“夏”上,正因为这个“夏”,他才不仅仅是周人的后稷,更是天下人的后稷。也正因为后稷之德,中国的先民们才不至于被束缚在偏狭的地理概念上,心中老早的便有了“天下”思想的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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