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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古诗,华美篇章:《诗经·殷其雷》妻子家中盼,君子何日归?

162 2025-06-04 04:08

一、千年古诗,华美篇章:《诗经·殷其雷》妻子家中盼,君子何日归?

《殷其雷》是《诗经·召南物李》中的一首诗,殷就是打雷时轰隆隆的声音。

毛传解释这首诗的诗意为:

劝以义也。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政,不遑宁处。其室家能闵其勤劳,劝以义也。

可是我们纵观全诗,看不到哪里是劝以义的,我们只看到以为孤独在家的妻子,思念因事外出的丈夫。诗中既有对丈夫的赞美,也有因思念丈夫而强烈期盼他回家的表露。生老病死,聚散离别,本就是人生不可避免的事情,而人的感情也因之如陈酒,经过的时间越长,味道就越甘冽芬芳。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一章】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二章】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三章】

何斯:指这个人。

违斯:离开这个地方。

莫敢:不敢。

或:有。

遑:闲暇,休息。

振振:勤奋有为的样子。

君子:指统治阶级的人。

第一章的意思是说在南山的南边响起了轰隆隆的雷声,可是我的丈夫啊,却偏偏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家,而且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不给自己。这个勤奋有为的君子啊,赶快办完事情回家吧。

第二章和第三章,意思同第一章槐蚂稿,都是一位妻子强烈的呼唤自己离家的丈夫早日归家。归哉归哉,铅孝语虽平淡,但是自有一种挑动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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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殷其雷的读音及其意思

殷其陪碰雷的读音是:yǐn

léi,殷:雷声,通“隐”。此句诗出指乱汪自《诗经·召南·殷其雷》,意思是:隐隐的唯仔雷声。

三、《诗经·殷其雷》赏析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注释】

1、殷:雷声。通“隐”。

2、阳:山之南坡。

3、斯:含此人此地之意。违:离别。

4、或:有。遑(皇huáng):闲暇。

5、振振(真zhēn):忠诚老实貌。

6、处:居住,停留。

【白话翻译】

雷声隐隐响隆隆,好像就在南山南。为何才回又要走,不敢稍稍有闲暇?诚实忠厚心上人,妻在家里盼你归!

雷声隐隐隆隆响,好像就在南山旁。为何才回又启程,不敢稍稍暂休整?诚实忠厚心上人,妻在家里盼你归!

雷声隐隐隆隆响,好像就在南山下。为何才聚又离别,不敢稍稍作停歇?诚实忠厚心上人,妻在家里盼你归!

详细翻译

此诗误处在“遑”,遑即是慌张而走、慌张。引申为惶恐,慌张之意。没有闲暇的意思,而论说“遑”有闲暇的意思是出于《玉篇》。非也。本诗用雷声起兴,是有深意的,欲用上天之意的雷声惊醒“君子”。或许是君王出游,官僚谏王之意也。本诗字面意思试解如下: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 “殷殷的雷声,在南山之阳想起了。”

何斯违斯,莫敢或遑? “怎么能够违背上天的意思呢?是不是慌张了?”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雷声震撼君子你了吧,回来吧,回来吧”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 “殷殷的雷声,在南山之答皮侧响起了。”

何斯违斯,莫敢遑息? “怎么能够违背上天的意思呢?不也是在惶恐中不敢休息吗?”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雷声震撼君子你了吧,回来吧,回来吧”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 “殷殷的雷声,在南山之侧响起了。”

何斯违斯,莫或遑处? “怎么能够违背上天的意思呢历颤?不是处于惶恐之中了吧?”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雷声震撼君子你了吧,回来吧,回来吧”

注:“莫敢、莫或、莫敢或”为“是不是、不是吗,不也是”的意思,是反问句。

赏析

《毛诗序》解此诗为“召南之大夫远行从攻,不遑宁处。其室家能闵其勤劳,劝以义也”。关于此诗的主题,不仅今文学派的三家无异议,而且后来的解诗者也无大的争论。虽然所思念的对象不必如《毛诗序》之泥定为“大夫”,但从诗中所称“君子”来看,则这位行役在外者当是统治阶级中人,不可能是平民百姓。

全诗三章,每章的开头均以雷声起兴。这隆隆的雷声不绝于耳,忽儿在山的南坡,忽儿在山的旁边,忽儿又到了山的脚下。这雷声勾起了她对出门在外的亲人的忧念:在这恶劣的天气,他却要在外奔波跋涉,怎不叫人牵肠挂肚!因而诗在起兴之后发出了“何斯违斯”清烂差的感叹。据毛传与郑笺,前一“斯”字指君子,后一“斯”字指此地。朱熹承袭此说,释为:“何此君子独去此而不敢少暇乎?”(《诗集传》)而严粲释云:“言殷然之雷声,在彼南山之南。何为此时速去此所乎?”(《诗缉》)从上下文看,后一种说法更为顺理成章。感叹之后,女主人公又转念为丈夫设身处地着想:只因为了公事,才不敢稍事休息。想到丈夫一心为公事奔忙,故而接下去才有“振振君子”的赞叹。毛传与郑笺均释“振振”为信厚。朱熹亦承此说。姚际恒《诗经通论》云:“盖振为振起、振兴意,亦为众盛意。”而王先谦的《诗三家义集疏》训“振振”为“振奋有为”,似更切合情理。这样“振振”一词就成了称扬其夫君勤奋有为的赞语了。女主人公作出这样的赞叹之后,却发出了“归哉归哉”的呼唤,表明女主人公虽然明白丈夫是为公事奔走,但还是希望他能早早归来。这种转折实质上表现了情与理的矛盾冲突。《诗序》称“劝以义”,就是着眼于其理的一面,以张扬其伦理教化的意义,但忽视了其情的一面,而且是此诗的主要一面,因而受到后人的质疑。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批评了《诗序》的这一偏颇:“按诗‘归哉归哉’,是望其归之辞,绝不见有‘劝以义’之意。”崔述的《读风偶识》也称:“今玩其词意,但有思夫之情,绝不见所谓‘劝义’者何在。”然而“绝不”云云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同样失之偏执。还是朱熹概括得好:“于是又美其德,且冀其早毕事而还归也。”(《诗集传》)近人陈子展《诗经直解》称此诗“既劝以大义,又望其生还,可谓得情理之正者也”,诚为中肯之论。

《诗经·殷其雷》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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