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 诗经美文集网

如何理解 诗经熙风 东山的抒情艺术

295 2024-01-14 07:20

如何理解 诗经熙风 东山的抒情艺术

《诗经·东山》的抒情艺术:叙事抒情。

这是《诗经·豳风》七篇诗中的一篇。按汉代经师的说法,是周公东征,三年凯旋,大夫为了赞美他而写的。这篇抒情诗写作上的主要特点,就是通过所见、所闻、所感、所想,来体现具体环境经历中的思想感情的。

诗经豳风东山意旨的是

在赋、比、兴之中,赋的解释比较简单。《文心雕龙·诠赋》:逗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地刘勰的说法是根据郑玄来的。这个概念很好理解,象大家都知道的名篇《魏风·伐檀》、《豳风·七月》都是逗赋地。由于逗铺陈地的意义,又演变出《离骚赋》、《汉赋》的逗赋地。

至于比、兴,历来的解释既纷纭,又复杂,但追本溯源,都是从东汉两位姓郑的大经学家郑众、郑玄的说法中派生出来的。在《周礼·大师》注中,郑众说:

比者,比方于物也。兴者,托事于物。

郑玄说: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很显然,郑玄的解释是对孔子逗兴、观、群、怨地说的误解,也是汉人解经牵强比附,把一切都扯到政治上去的老毛病,而且他的理论和实践又互相打架。比如《王风·扬之水》,郑玄说这是逗兴地,比喻周平王的逗政教烦急地,恩泽不及于百姓。先不管诗的本身是否能这样解释,但照郑玄的理解,明明是逗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地的逗比地,又如何就变成了逗兴地呢看然而郑玄这条自相矛盾的意见却影响深远。连刘勰这样富有创造性的理论家也未能出其窠臼,《文心雕龙》中专门有一篇《比兴》,通篇都是讲比兴的技巧,一开头给比兴下了定义说:逗比显而兴隐。……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地,似乎同意郑众的意见,但紧接着一转,逗比则畜愤以斥言,兴则环譬以托讽(劝喻)地,唱的依然是郑玄的老调子。刘勰以后也陆续有不少解释,但大多隔靴搔痒,没有说到要害。一直到朱熹的《诗集传》,才对比、兴下了比较切合实际的定义:

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这两种解释不仅完全撇开了郑玄,而且比郑众要周密明快。本文中申述的一些意见,就是以朱熹的解释作为基础的。

比,就是比喻。比喻是古今中外文艺作品中都存在的表现技巧,是一种常见的思维活动现象。事物具有多种属性,把不同事物属性中某一相同点在思维中联系起来,使难言的情状变得鲜明,抽象的事理变得形象。《诗经》中的比喻方法,已经相当多样化,有的专家把它分成明喻、暗喻、借喻、博喻、对喻、详喻等等。这种分类,在修辞学上也许有意义,但是在实际欣赏分析中,就不一定要这样去硬套了。大致来说,《诗经》中的比有两种情况。第一种通篇是比,例如《魏风·硕鼠》、《豳风·鸱鸮》,以硕鼠比剥削者,以鸱鸮比强暴者。这类作品不多,它类似于寓言诗,无须多说。要说的是第二种情况,就是个别的、局部的比喻。一般来说,这种比喻在使用的喻体之前,往往加上逗如地、逗若地、逗犹地或者否定的逗匪地字,明确地表明这里是在用比。从手法上来说,可以认为这是比喻的技巧还处在初级阶段的表现。然而值得我们注意的是诗人所使用的喻体,往往贴切而新颖,譬如常常为人称道的《卫风·硕人》便是一例。这首诗形容那位大美人卫侯夫人庄姜:

手如柔荑②,肤如凝脂③,领如蝤蛴④,齿如瓠犀⑤,螓首蛾眉⑥。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同样是形容白而且嫩,一连使用了四种生活中常见的事物,而且无不恰当自然。这一串比喻,对后代的文艺创作影响极为深广,几乎成了描写美人的一个套子。《长恨歌》逗温泉水滑洗凝脂地,《讨武瞾檄》逗蛾眉不肯让人地,凝脂、蛾眉还成了皮肤和女性的代指。《楚辞》里对美人的那些逗铺陈排比地的写法,大多是从这里发展出来的。文艺贵在创新,《登徒子好色赋》逗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地,不仅在表现方法上仍然使用《诗经》的老一套,而且喻体也并没有新鲜之感,所以没有人记得。可是逗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地却成了著名的片段,而且发展而为写美人的另一种套子,那就因为宋玉从一个新的角度写出了逗东家之子地的美,她的身材、容貌是一切美女的标准、典范,那怕增减一点点,都会成为逗过地或者逗不及地。同样的意思在《神女赋》中概括成逗襛不短、纤不长地,就缺乏形象感。再到后来,就是曹植的《洛神赋》。逗皎若太阳升朝霞地⑦、逗灼若英蕖出渌水地固然新鲜,但更精采的还是逗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地,逗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地,描绘洛神凌波微步的轻盈、飘逸,同样是逗比地,已经由写形进而写神,即写到了体态风度。这些出色的名句,多少可以说明文学创作中的继承发展关系。上面说的《硕人》是喻体前加逗如地逗若地等字的一个最突出的例子,举一端可概其余。还有的比喻,从诗人的用意和表达来说,比《硕人》还要深刻而高一个层次,例如《小雅·大东》:逗维天有汉,监亦有光。跂彼织女,终日七襄地,逗虽则七襄,不成报章。睆彼牵牛,不以服箱地,逗维南有箕,不可以簸扬;维北有斗,不可以挹酒浆地。天上的银河如同镜子,然而不能照见影子;织女星一夜移动七次位置,然而不能织成纹理;牵牛星那么明亮,然而不能驾车;箕星不能簸扬粮食;斗星不能酌取酒浆:这一串比喻,既无逗如地逗若地等字明白标出,而且喻体是实,主体是虚,就是孔颖达所说比喻逗徒有名而无实也地。这样无拘束的想象,对于形象的高度感受能力、思维能力、表达能力,出现在距今将近三千年的时代,不能不使我们吃惊而且赞赏。和《硕人》一样,《大东》中的这种技巧,也为后代开出了不二法门,但大多陈陈相因⑧。有较大突破的是中唐诗人贾岛《客喜》的结句:逗鬓边虽有丝,不堪织寒衣。地以丝比喻白发,似乎平淡无奇,然而接着一翻,从喻体再联想起逗不堪织寒衣地,使用的是同一类型的比喻法,但内容却是新的,感慨于人生的衰老和贫穷,这也不妨比喻成旧瓶子里装上了新酒。

顶一下
(0)
0%
踩一下
(0)
0%
相关评论
我要评论
点击我更换图片

网站地图 (共3个专题2879篇文章)

返回首页